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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有关生命、友情、爱与忠诚的赞歌。
它有着传教般的热情与虔诚,
它有着最纯真的感动,让我们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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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孤独
第二天是个阴沉的雨天,
玉珠儿落到穀苍上面,
又一滴滴地从屋檐上滑了下来。
玉珠儿落到穀苍旁边的地上,
一路践跳到长满菜菜和灰菜的小路里面,
轻轻拍打着祖科曼太太厨房的床子,
顺着玻璃鼓鼓地往下躺。
玉珠儿也落在正在草地吃草的绵羊们的背上。
当绵羊们在雨中吃腻了,
变慢吞吞地沿着小路回到了羊圈里。
雨打乱了微博的所有计划,
今天微博本打算出去散个步,
在他的院子里决一个新坑呢。
而且他还有其他的计划,
他今天的所有计划大致如下。
六点半吃早饭,
早饭包括脱脂奶、面包渣、粗麦粉,
一小块油煎圈饼,
上面沾着蜂蜜的麦糕,
土豆皮坠着葡萄干的小块布丁,
零碎的麦片。
早餐将在七点结束。
从七点到八点,
微博打算和住在他石槽下面的耗子坦普尔曼谈天。
虽然和坦普尔曼谈天不是这世上最有趣的事情,
但至少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八点到九点,
微博想在外面的太阳下打一个盹。
九点到十一点,
他打算挖一个洞或者一条小沟也行,
没准还能从脏土里翻出什么好吃的呢。
十一点到十二点,
他只想默默地站着,
悄悄落在木板上的苍蝇,
瞅瞅在木须花间的蜜蜂,
十二点钟,该吃午餐了。
午饭有粗麦粉,温水,
苹果皮,肉汁,煎煎的胡萝卜,
肉沫,陈玉米粒,去皮的干烙。
用餐将在下午一点结束。
从一点到两点,
微博打算睡觉。
两点到三点,
03:00
他准备在栅栏上蹭痒。
三点到四点,
他打算静默而又完美地站在地上,
想想生活的乐趣到底是什么,
并且等分来看它。
四点钟吃晚饭,
晚饭有脱脂奶,剩饭,
芦苇的午餐盒里剩下的三明治,
干莓皮,一小片这个,一小块那个,
还有炸薯片,稀稀的果酱,
这些那些东西。
昨晚睡觉时,
微博还一直想着这些计划,
可是今早六点睁开眼,
却看到外面正在下雨,
这可真让他无法忍受。
他说,
他忧郁地在屋里站了一会儿,
然后他走到门口往外看,
突然一阵风吹撞到了他的脸,
他的院子里又冷又湿,
他的舌槽里足有一英寸厚的雨水,
不知道坦普尔曼躲到哪儿去了。
-你在吗,坦普尔曼?
微博喊道,
没有谁回答他,
突然间,微博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孤独,无助。
-唉,今天就像昨天一样没劲。
很年轻,
我在骨仓里没有准准的朋友,
雨会下一早晨,甚至整个下午,
这样的坏天气,风可能也不会出来,
唉,他准不会来。
微博又难过地哭起来,
这两天里,他已经哭了两次了。
六点半,
微博听到了石桶晃动的声音,
-来吃吧,小猪。
鲁威说,微博动都懒得动。
鲁威把饲料倒进石槽,
又刮了刮桶壁,才走开了。
他注意到小猪好像有毛病了。
微博想要的不是食物,而是关爱。
他想有一个朋友,某个能和他一起玩的人。
他把这心思对在羊圈角落里静静坐着的母鹅讲了出来。
他把这心思对在羊圈角落里静静坐着的母鹅讲了出来。
-你愿意来和我一起玩吗?
-抱歉,宝贝,抱歉。
-我正在孵我的蛋呢,
-它们一共有八个,
-得时刻让它们又干又暖。
-因此,我只好待在这儿,
-不能走开。
-我孵蛋的时候可不能玩。
-我盼着能早点孵出小鹅来。
-当然,我想你一定不愿意孵出一群捉摸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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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孙溜溜地说。
微博又试着去问羊羔。
-你能来和我一起玩吗?
他请求。
-当然不能了。
一只羊羔说。
-首先,我无法进到你的院子里,
-因为我还太小,跳不过这篱巴。
-其次,我对猪一点也不感兴趣。
-哼,照我看,猪比啥都不是还不是。
-什么叫比啥都不是还不是?
微博回答。
-我不认为有什么东西会比啥都不是还不是。
-啥都不是已经不是到了顶了,
-那绝对是天地的顶端,
-世界的尽头了。
-怎么可能还会有比啥都不是还不是的东西?
-要是你说得对,
-那啥都不是就该是点啥,
-哪怕只是那么一丁点。
-但是如果啥都不是就是啥都不是,
-那么你就找不到会比啥都不是还不是的东西。
-哎呀,吵死了,
-自己上一边玩去,
-我就是不和猪一起玩。
微博悲伤地躺下来,
去听雨的声音。
不久,他看见耗子正在顺着一块
他自称为楼梯的写放在那里的木板往下爬。
-你愿意和我玩吗,汤普尔曼?
微博恳求。
-玩?
汤普尔曼说着,撵了撵他的胡子。
-玩?我都不懂这词是什么意思。
-哦,玩就是做游戏,
-做游戏,戏耍,跑跳,找乐子。
-我从不愿意在这事上浪费时间。
耗子冷冷地回答,
-我宁愿把我的时间用在吃,咬,偷,藏上面。
-我是一个贪吃的老鼠,
-不是游戏主义者。
-我要去吃你石槽里的早餐了,反正现在你也不想去吃。
老鼠谈普尔曼说完,便沿着墙缝
爬进他开凿的那条贯穿门
和石槽的秘密通道里去了。
谭普尔曼是只非常狡猾的耗子,
也很有些高明的手段。
这条通道不过是他的狡猾与挖洞技巧的一个证明而已。
这条通道能令他不用在
骨仓的明处露面,就能在
骨仓和自己在诸石槽下的藏身处来回。
他在祖科曼先生的农场里挖了
很多条地道,这样就可以不被
发现的任意来去了,通常
他都在白天睡觉,夜深才出来活动。
微博看着他爬进了通道,
瞬间来历,他就看见
耗子的尖鼻头从木头石槽下面探出来。
09:00
谭普尔曼小心地顺着
石槽边爬了进去,微博
几乎再也不能忍受了,谁愿意在一个
忧伤的下雨天看到自己的早餐被别人
吃掉呢?他知道外面的雨水正
浇着在那里大桥的谭普尔曼,
可这也不会使他感到有所安慰。
无助,失忆,饥饿,
他趴在牛粪堆里唰唰起来。
傍晚,陆维去见祖科曼先生。
我想你的猪有毛病了,
它没吃食,陪它喝两勺硫磺,
里面和点糖水。
祖科曼先生说,
当陆维抓住微博强行把药水
灌到他喉咙里时,微博还不能相信
这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这是他一生中最糟糕的一天,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再忍受
这可怕的孤独了。黑暗
朦胧了一切,不久,
除了影子和绵羊咀嚼的声音,
除了静静的牛牵动链子发出的哗啦声外,
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所以一定能想象得出,
当一个从未听见过的纤细的声音
从黑夜中传出来时,
微博是多么的惊奇。
这声音相当的微弱,
但听来却那么使人愉快。
你想要一个朋友吗,微博?
我将成为你的朋友。
我已经观察你好多天了,我喜欢你。
可我看不见你啊。
微博说着,点起脚来寻找。
你在哪儿?你是谁?
我就在这儿。你先睡吧,
明早你就会看到我了。
您刚才听到的是由美国作家
E.B. White创作的《下落的网》的第四章
旁白,老鼠坦普尔曼,保罗大叔。
微博,小宅,母鹅,
Suki,绵羊,
那山,祖托曼先生,
阿准,鲁维,
积极向下的力量,
导演,制作,山宁,监督,墨。
阅读FM,感谢您的用心聆听。
再见。